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哗啦作响，你的背脊如潮汐，弓起来是涨潮，挺起来是落潮，有规律的起伏，不带情感色彩的呻吟是浪在拍岸。你想你成了礁石，了无生气。后来他休假时每天看你三次，运气好的时候只有饭食，运气不好的时候三次里有两次带着注射器，要么让你无力，要么让你无力却被迫发情。现在你变成容器，很空、很轻、很脆弱，好像推你一把就要哗啦碎裂。塞因特好害怕你碎裂，交媾的时候他都不敢抱紧你。你又觉得“交媾”这个词很蠢，因为那比起交融，更像他单方面的倾注。他把扭曲的爱和过剩的控制欲倾吐在你身体里，逼着你咽下去、咽下去、咽下去。即使你抠着喉咙呕吐出对他的不满，他也只是怜悯般望着你，表情如看一只以断爪威吓人类的野猫。你更愿意称这种行为是持续的强暴，心理和生理双重意味上的，即使这有辱他的领袖名号。不过叫成什么都无所谓，他也不需要你为他充能。塞因特的铁血手段是双刃剑，左刃上是井然有序的公会，吸引无数人趋之若鹜；右刃上是他肃清的反叛者之血，即使他们只是同你搭了两句话。现在你是剑柄，只有他能握着你，任何人一旦染指，即成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