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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 22,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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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wnWhisp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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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别十书晓彷×探书人车。一次揉胸肌引发的天雷勾地火。(最佳助攻:清心神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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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相关
乙游相关
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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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女向 | Your Love is a Dr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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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g 18, 2022 02:00 AM
*晓彷个人HE前夜,晓彷×你
*全文1w4
*超级无敌宇宙OOC,谨慎观看。
*很多很多并不科学的自我捏造。
*微量捆绑要素,含边缘控制和69
*日常生活中请大家一定做好保护措施
晓彷,鬼族男性,年龄1551岁。活到这么一把岁数,照理来说,想必这世界上该体验的不该体验的他都已有所亲历——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就比方说,在今天之前,他好歹没在做鬼时期被人扒过衣服。
一来他是没有实体的鬼族,不存在“可供扒下的衣物”这种概念;二来根本没几个人可以近他的身;三来就算有过那么几个实力尚可的挑战者,他们的目标也不是他的衣服。综上所述,扒晓彷衣服这件事不论是实操性还是实用性都极低,故而无人尝试。
但就在此时此刻,在他面前的你打破了上述死局。现在你正跨坐在晓彷身上,双手紧紧扒在他胸前,胡乱摸索着试图把碍事的布料统统扯下。纵然他好心提醒你“其实这衣服扒不掉”,你却依旧顽固地拽住衣服不撒手,摆出一副要和它殊死搏斗直至胜利的神情,坚定程度不亚于你当年试图逃脱他追捕的决心。
……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局面,一切还得从你喝下那口清心神酒说起。
晓彷说清心神酒可以祛除怨气,你想着这段时间和他的亲密接触确实很多(大多是他主动贴过来),喝几口保平安也是好的。不然如果在探书的时候出岔子,那实在得不偿失。酒液咕嘟咕嘟倒入玻璃杯,暖黄的灯光下,里面有细碎的金色光点在闪动。入口时味道甘冽,像是带薄荷味的果酒,甜丝丝、冰凉凉。你想起以前和朋友唱K聚会时偶尔点来助兴的某锐,相似的味道让你判断口中的清心神酒也不具备分毫危险性。再加上它真的很好喝,你忍不住就又灌了好几口。
味蕾上流窜的至高体验,还有酒精本身带来的麻痹效果,再加上眼前站立的是所信赖之人,三重迷惑性Buff叠加,让你浑然不觉自己的天赋“绝对直感”早就开始警铃大作。三杯下肚,你感觉自己内心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是的,燃起来了!你将双手“啪”地撑上茶几,在晓彷讶异的注视下猛然站起身,紧接着重又坐下。问题不在你打出一套无意义的坐站坐,问题在于,你再坐下时,跨坐在了晓彷身上而非沙发上。然后你深吸一口气,抛出了那个盘踞在你心中的灵魂质问:“晓彷,我之前就想问你了……”
“为什么你战损的时候衣服不会破啊?”
顷刻间,空气都沉默了。如果不是挂钟还在滴答作响,你真的会以为是有以时间停止为天赋的入侵者闯进来了。
晓彷看着你,确定你眸中的情感确实是认真而不是戏谑,这反而让他恶趣味作祟想逗逗你:“因为这身衣服是我在高权限积分商城购入的,由特殊防刃材料制成。怎么样,是不是效果不错?”
“从之前的战斗来看质量确实很好。”你点点头,若有所思,“是只能防刃吗?枪弹类可以吗?”
虽然被你拿黑铁打上一发听起来也很刺激,但如果是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被打那还是敬谢不敏。于是晓彷故作严肃地摇头:“不可以。不过空手搏斗或者白刃近战的时候适用性很高。”
你两眼放光:“也就是说怎么扯都不会破?这么神奇?但是这样的话被敌人拽住的时候不是很难跑吗?”
“……也是有受力极限的。”他面不改色地继续编着故事,“达到峰值的时候就会断裂。”
“哦~”你了然,“那受力极限是多少?”
面前的人耸耸肩:“不记得,毕竟标签早被我扔了。就算我现在再买一套,系统也会识别到我已购买所以不给说明书吧。”
“这么重要的信息怎么可以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上头了,你感觉情绪比平常激烈得多,一丁点儿微小的浪花都能激荡出汹涌的情感之海。越想越气不过,你干脆挽起袖子,双手合十开始活动手腕。
你一个翻身溜下沙发,在茶几底下翻来找去,最终摸出了布满灰尘的“万能测量仪”。你拍掉皮肤上的灰,露出了有些得意的表情:“不知道的话,我们现场测一下不就好了。”
“测?”晓彷饶有兴致地眯起眼,“你想怎么测?”
“难得喝了清心神酒不会受怨气影响,那当然是拿手测啦。”说完你重新跨坐到他腿上,开始拼尽全力扒他衣服。
这样的极限拉扯就这么持续了一刻钟,你秉持着永不言弃的优良精神,始终没有停下,时不时瞟着测量仪上的数值嘟囔几句“这衣服质量怎么这么好”。大概是意识到你不达目的不罢休,也看腻了你这番颇为滑稽的搏斗,晓彷最终投降:“既然你这么坚持想看我的胸肌,好吧,那我也回应一下你的热情。”
布料骤然断裂,还未从方才施力中缓过神的你不受控向后倒去,下一秒就被有力的臂膀揽住后背。你定定神,视线从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下移,宽广的胸膛曝露在你眼前。美色当前,测量仪和受力极限直接被你抛之脑后。怎么说呢,一瞬间你想起了维克托尔那家伙的聊天室头像。但这种联想要是在此情此景说出来,即使是被酒精搞得有些头晕目眩的你也知道会引发不可估量的灾难,所以你选择咽咽口水,把话语一并吞下去。然后你松开掌中的布料,甩甩酸痛不已的双手,开始思考该把终于空出来的它们放哪。叉腰太刻意,抱臂又略显骄矜,垂在两侧或者背在身后又太傻,搂住他脖颈那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尤其是你们现在的姿势如此暧昧、你还刚扒了他衣服。最后你想着一不做二不休,有便宜不占大白痴,干脆伸手戳了戳那片被你费尽力气开拓出来的新大陆。
哇哦!戳上去的瞬间你惊讶地出了声:男人的胸肌居然是软的耶!
虽然你天天嘴上跑火车,对答应维克托尔的腹肌交易这件事毫不抗拒,但其实你们从未在真正意义上完成过这桩交易。除了被吓得抱在一起的那回,你和他之间甚至从未有过任何越界的肢体触碰,更别说对他的腹肌上下其手了。切实地摸到男人(呃,想到这里你皱皱眉,小芳他能算人吗?是不是该说男鬼?)的肌肉这还是头一回。被这奇妙的手感所吸引,你又忍不住戳了几下,心想怪不得维克托尔就算万般不情愿也在努力坚持训练,毕竟这种软软大大的胸肌谁能抵挡住诱惑?谁会不想埋一埋?用来吸引富婆简直不要太管用噢。为了研究其多样手感,你干脆双手齐上,正准备一把抓住、双管齐下、大力揉捏,手腕处却忽然传来牵引感。你低头,熟悉的红线缠绕其上,缚着你的手腕阻止它们继续揩油。
“再下去就是付费内容了。我的肉体可是很贵的,我们的小新人恐怕付不起。”晓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循声望去,看到他嘴角促狭的笑容。
你撇撇嘴,颇有些不以为然。身体是这家伙自己实体化的,这个时候反而怪你揩油,明明他乐在其中相当享受嘛!自然你不会买他的账,驳嘴道自己早就不再是小新人,已经在逆塔处摸爬滚打有段时间了。
晓彷挑挑眉。你的手腕倏忽间被向后拽去,直至背在身后。你挣扎着,然而被酒精麻痹的躯干显然不太听话,终究是没法脱出他的控制。长久跪坐的双腿也难以发力站起,你就这么被困在他身上,无处可逃。看着你身陷窘境,面前曾被你冠以“变态控制狂”之名的鬼满意地点点头:“哎呀,你可别忘了,你的经历增加那我的也在增加。而且比起你,我还有十年的先行资历呢。不论何时,你在我面前都还算是小新人。”
你哽住,他说的倒也没错。说实话你不缺PT,但用它们来买胸肌还是怪怪的。更何况这家伙说的“付费”必不可能只有PT那么简单,他又不缺这个,要来也没劲。思虑再三,你心想胸肌摸也摸了,怎么着都是你赚了。再摸,好像也没有太大必要。为了摸几块肉付出不可知的代价,喝醉酒的你也没这么糊涂。所以你摇摇头,表示那算了算了,不摸就不摸,搞得好像很稀罕似的。再说,你嘀嘀咕咕,小芳你就算不给我摸——
“就算我不给你摸?还有,你叫我什么?”晓彷突然俯下身,额头几乎和你的贴住。他荧绿色的双眸中倒映出你的面庞:醉酒后酡红的双颊,由于方才的“搏斗”而微微濡湿的额发,还有因不满而嘟起的双唇。
讲道理,你自己都觉得这有点……有伤风化。对方微凉的肌肤贴过来,你不由得颤栗,三秒前还在热血沸腾的大脑也清醒不少,旋即别开视线:“反正还有别人愿意给我摸,人家还免费呢。我叫你小芳怎么了?怪你名字太难念。还有,你差不多该松开了。”
“哦——还有别人。”晓彷非但没有把头发撤开,反而将它们缠得更紧了些。他收了收揽在你背后的手臂,现在你与他连鼻尖都贴到了一块儿,“那你说说,这个‘别人’都有谁?”
现在你的酒多少醒过来几分,理智告诉你,最好的解决方法并非沉默。如果你沉默,他绝对会用尽手段逼你吐露。不如随便诌几段糊弄过去,好赶紧跑路。于是你尽可能往后缩了缩,毕竟就现在的距离,感觉说话时你们随时都有可能双唇相触。
“呃……嗯,比如最明显的维克托尔。你看他的聊天室头像不就知道了?都不用我开口,他就巴不得每天在我眼前秀肌肉。他是挺可爱的,小白脸也有小白脸的魅力……”你感觉手腕处又紧了紧,“……但是我真心希望他不要再在探索时给我带爱心便当了,吃了之后感觉非但没有增益,反而还带了debuff。”
把最后的吐槽说完,你感觉那些红色的发丝也随你一起松了口气。不过从晓彷的神情来看,他似乎还没有要结束这个话题的意思。他紧盯着你,空着的那只手帮你梳理着凌乱的额发,嘴上却依旧不饶人:“嗯,继续。”
他想开吐槽大会吗,还只有我一个人参赛。你暗暗腹诽,迫于生计,又不得不继续:“库尔加的话,我要是给什么交换条件他绝对一口答应,比如和他打一架或者玩一次极限追杀训练之类的。至于雷格路克,胸肌肯定不会给我摸,腹肌的话……”手腕处传来轻微的刺痛感,提醒你谨言慎行,“……我也不想摸啦,哈哈哈。被他俩缠住还是很麻烦的,我可不想跟他们多搞,万一被弄进精神领域那就是二打一。上次的体能训练已经让我快累掉半条命了。”
“至于赛因特……我不会拿这种要求让他困扰的。虽然我如果诚恳拜托他的话他也会……不是,说到底,我没有这方面的兴趣啊!我才不是那种会为了摸别人胸肌而无所不用其极的人呢,不就是两块肌肉,摸和不摸都一样。”
终于说完了——没提阿洛是因为你估摸着这个场合提他绝对是作大死——你悄悄瞟着晓彷,悲伤地发现他仍不想善罢甘休。红线又开始牵动你的手腕,这次是向前,直冲他尚且裸露的胸膛。已经恢复不少力气的你开始抵抗,死死不肯将手放上去。
“怎么就不想摸了,刚刚不还摸的挺开心的吗?难道你是那种尝个新鲜就会始乱终弃的类型吗?真过分啊。不过那也不错,正好有机会让我们来试试别的花样,看看你最喜欢哪种,哪种才能重新唤起你对我的兴趣。”他故意凑在你耳边说话,呼出的气流和鼻息磨蹭着你敏感的耳廓,你感觉那里开始发烫。你有些不安地扭动着腰,试图借力蹦下去,却发现脚腕上不知何时也赫然绕上两根红线。这下好了,看来今天他真的不打算放过你。
“小芳,不是,晓彷,我错了。”虽然不清楚自己究竟错哪儿但总之你先进行了诚恳的道歉,接着急忙用仍晕乎乎的脑袋拼命思考自己到底怎么惹到这家伙了,“要不你先放我下来,我们好好聊聊?今天晚上还很长对吧,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发的。”
“嗯——”晓彷将手抵在下巴上,思忖片刻后干脆地给出答案,“不要。”
“为什么啊?!”
“你话还没说完。刚说了‘别人’有哪些,是不是还漏了刚被你摸过的我?这真的有点拔手无情了吧。”他故意把“刚被你摸过”几个字加重,咬字清楚得像诗朗诵,你恨不得给刚刚发酒疯发得上头的自己邦邦来两拳。别人不在场,说什么都没事。这人就在眼前,还是最棘手的那个,但凡说错点什么,总感觉会一脚踏进GAME OVER。
你小心翼翼地开始斟词酌句:“今晚那个,酒精作祟,当然我没有推卸责任的意思!我承认我被你的美色引诱了。毕竟刚见面的时候我不就跟你说了你挺帅的,再加上我真的很好奇性别差异导致的体格差距是否在肌肉上也有所体现,所以不由自主就戳了,嗯。”
“哈,我懂了。总结一下就是酒精和好奇心促使的举动,对不对?也就是说如果今天换个人在你房间喝酒,你也会这么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感觉手腕和脚踝处的疼痛比之前明晰了不少。再望向晓彷,他看着笑眯眯的,实际上好像……脸都黑了,虽然他本来肤色就是青色的。
“不是。”这次你回答得斩钉截铁,“换个人的话,我压根就不会喝酒。我答应你喝又不是因为我有酒瘾,不如说对这东西我向来一滴不沾,因为会影响思考。我答应你只是因为——”
说到这里,你猛然刹住车。因为什么?你意识到答案呼之欲出,它被困在你的喉头、你的舌尖、你的唇边,困兽般挣动着。然而你死死咬住这些词句,不愿轻易让它们出逃。就算酒精让你思维迟钝,你也清楚地知道这句话说出口之后会有什么东西应声分崩离析。
改变意味着什么?在思考其将向好或向坏之前,最先要应对的是对未知的恐惧。你知道自己和晓彷现在的关系是某种强有力的联结,比队友更深切,比朋友更紧密,比恋人更无间。你蓦然想到,在那个绝望如地狱深渊的未来,他为了“你”甘愿燃尽了一千五百年的灵魂。
该如何定义你们之间的关系呢?现在如蝴蝶般于你口腔中纷飞乱撞的语汇,或许正是你未曾觅到的答案。
无尽的沉默,唯有呼吸声此起彼伏。他在等你。在那次鏖战之后,他学会了等你,他明白了你的个人意志是不容他人扭曲的、永远自由独立的存在。或许只要你不说,他就会一直、一直、一直等下去。你是他千年一遇的悸动,是他甘愿将自己燃烧殆尽来换取你一线生机的唯一。他已经等了你一千五百五十一年,自私点想,再多等一年或者十年又会怎么样呢?
……可惜你从来不是自私的人。
手腕处的他的发丝稍有松动,察觉到的刹那你便猛然扭转身体,伸手抓起清心神酒猛灌一大口。随后你不顾形象地用衣袖擦擦嘴,本来将近平复的胃壁又传来近乎灼烧的感觉。不过这正是你现在想要的。平常的你太习惯压抑自己的情感,以至于,当你真的想依赖它们,就必须想点非常手段把它们统统调动出来。酒精是比较坏的那种,但至少是此情此景下最快的那种。今夜第二次你感受到情感洪流开始激荡,你张嘴,任由蝴蝶飞出:
“因为——我还想和你有更多接触。不仅仅是作为倾塔的队友、切磋的对手、时不时吃顿饭的邻居,我需要的我想要的是更加紧密的、深入的联结。呃,我知道很难懂,我也觉得很难懂。我不知道它叫什么,我的意思是如果可以我希望晓彷你能和我…更进一步?我不知道。我不懂。我没太体验过。我不明白要怎么表达。或许是因为你总是冷的,好吧,毕竟你是鬼,所以我很想知道你的温度是否也会上升、沸腾、咕嘟咕嘟冒泡,像我现在这样。我很感谢你,你已经做得足够多了,所以我知道我不该奢求更多。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向你索要更多……我还是太自私了。”
不成章法的语句肆意淌出,你不断地、不断地诉说着,平日里的冷静荡然无存,唯有情感漫流,奔涌而出。已经空了的酒瓶砸坠在地,万幸没碎,只是哐啷啷滚动了几圈。你越说越乱,甚至开始手舞足蹈地比划。他难得没有插话,只是温柔地、耐心地看着你,直至你气喘吁吁地停下,你发现自己刚才挥动的手已经被牢牢抓住。不是被他的发丝,而是被他的双手,那双因长年持着武器而布满老茧、摸起来不甚舒服的手。微凉的体温藉由紧紧相贴的掌心传递过来,恰好中和你现在的燥热难耐。
“你不自私。”他只是这么说,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你从来都不自私。”
接着他又换上平常的那副语调,那种带点不正经劲儿、总让你感慨“鬼嘴吐不出象牙”的那种语气:“没想到居然能用清心神酒换来命定之人的真心告白,看来我得好好感谢那个妖族啊,明天给他转2000PT好了。就当你是在酒后吐真言好了,不过估计你醒来就翻脸不认账了。唉,真是罪过啊!为什么我没有录音呢?想到明早起来我要面对的你,就觉得多少有些心塞。”
“不过也没关系。”他的声音忽然很轻,羽毛般落下来,落上你的心坎,“至少现在这一刻我和你心意相通,而你也完全属于我。即便是一瞬的悸动,也不算枉费我一千五百年的等待。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不是的。”你急了,努力把自己撑起来,“不仅仅是这一刻,我这么想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更不是说胡话,我向你保证,虽然醉鬼的保证听起来很扯。总之就算我醒来不记得我说过这些,你也不用担心。这些情感它们始终被我压在心底,你一定会重新得到它们,我保证。不如说,你一直拥有着它们……只是我没给你看过。不信的话你明早问问我,我绝对不会翻脸不认人。”
“你发誓?”晓彷突然别过头去。
“我发誓…欸,你是不是脸红了?”
“我说啊,你对鬼说这个不觉得怪吗?我可没有活血。”
“那你转过头来。”
“不要。”
“哎呀,那就是脸红了。”
“你给我相信科学!”
“哪有鬼叫人相信科学的……有破绽!”
你挣开他的手,抚上他的脸颊强行掰过来再拉近,看到面前的鬼双颊绯红,泪线颜色也有所变浅。你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刚想嘲讽一下这活了这么久的家伙居然会因为几句话脸红,下一秒话语却被堵在了唇齿之间。他抓着你的手腕,俯身吻上你的双唇。不光光是唇瓣厮磨,还带些啃咬,些微的疼痛感让你想起和他进行的那几场战斗。只是现在狂飙的不再只有你的肾上腺素,还有你的心跳、体温、以及对自我情感的认知程度。
晓彷的吻技很好,好得让你想质问他从哪里学的。他先是用舌尖轻轻描摹着你的唇线,不疾不徐。你被这种细密电流般的快感折磨得难耐,再加上不会换气带来的缺氧,只觉得大脑快宕机。你下意识张嘴想呼吸新鲜空气,却被他趁虚而入。他的舌头灵巧地划过你的贝齿,再钻进你的口腔,贪婪地席卷过每寸柔软,又与你的舌头交缠,不肯给予你一分一秒喘息的机会。上半身逐渐支撑不住,若不是他还拽着你的手腕,你可能已经趴在他胸口再起不能。因为身高差距,和他接吻时你只得仰起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脖颈流下,只余淫靡的水渍残存其上。
你实在是受不了了,刚接吻时因为紧张而攥起的拳慢慢松开,像是投降般有气无力地举着掌心。晓彷终于肯停下,后退时牵出几条银丝,在过于晃眼的客厅灯光下闪闪发亮,而你只想钻进沙发底下。你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忿忿地伸拳要捶他,又软绵绵的没力气,只能倒在他怀里。你的耳朵正好贴在他的左胸,真真切切地听到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咚咚砸在你耳畔。
你一骨碌爬起来,相当震惊:“鬼也有心跳?”
“你刚不是连脸红都见过了?”晓彷已经收起先前昙花一现的羞涩,反而主动提及,看来是为接吻时扳回一局而愉悦。可恶,这就是千年老鬼的游刃有余吗?
“不不,和脸红比起来还是心跳更……”
“大概是刚刚把衣服实体化的时候顺手把心脏一并实体化了吧。毕竟其实都算……身外之物?”
“原来如此……等等,你说把衣服实体化?”
“嗯。衣服本来属于我的实体的一部分,为了方便你扒,我还特意把它实体化了一下,是不是很贴心?”
“贴心你个大头鬼啊!不对你本来就是鬼…那防刃材料呢?”
“你猜猜看?”
“我不猜。”
“那就是猜到了。谁叫你认真起来那么可爱呢?想捉弄一下也算是鬼之常情嘛。”晓彷笑嘻嘻地挑起你的一缕长发,再低头吻了吻。你本来还觉得自己占了便宜,事到如今才发现是被这家伙耍得团团转,你顿觉威严全失。得想个办法反击才行!
于是你攀着他的肩膀“噌”一下蹿上来,与晓彷视线平齐后气鼓鼓地吻了上去。说实在的你是真不会亲,也不知道闭眼,牙齿撞得生疼,鼻尖时不时就要蹭到一块儿,和刚刚晓彷那个深入到你全身发烫的吻比起来,你现在做的这个最多只能算某些文化较开放种族的见面招呼,甚至是暴力版。晓彷被你逗笑了,这当然也被你尽收眼底,你气急败坏,正想着干点什么报复下,对方就已然伸手扣住你的后脑勺,将最后那若即若离的吻骤然加深。你很聪明,现在已经学会如何换气,只是呼吸的时候难免有喘息声溢出,像猫爪似的抓挠着晓彷的理智防线,几乎将其突破。
他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必然会发生点什么,立刻把你推开,你有些不解地望着他,从他眼底望见自己潮红的双颊,又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鬼使神差般你张嘴,吐出来的话语连你自己都不敢相信:“……结束了吗?”
那是有着撒娇意味的、软得要掐出水的语调,好像晓彷如果再逗弄下你,你就要如被暖阳烤过的初雪般化开,就这么化在他的臂弯之中。这谁顶得住啊?要不是晓彷有点道行,不然他也顶不住。
“结束了。”他的声音还暗哑,充斥着情欲的色彩,“还是说你想继续?”
“我——”你吞了吞口水。跨坐在晓彷身上,你早就感受到异样,显然他已经到达忍耐的极限。如果继续,会怎么样?其实倘若他现在就这样把你推倒,你大概率也不会抗拒。然而晓彷并没有这么做,因为他早就决定尊重你的个人意愿,不论是面对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你咬咬牙,主动用双手搂住他修长的脖子,拿下巴蹭着他的肩膀,凑在他耳畔轻声说道:“我想继续。”
“你确定?这可不能反悔。”
“我确定。”
“后面你再喊停,我可不保证我能不能及时刹车。”
“不要紧。”
“你是不是不清醒啊?”
“怎么说话的呢!我清醒得很……大概。总之我会对你负责的。”
“一言为定。”红色的发丝缠上你的尾指,像是和你在拉钩。
得到允诺后他开始吮吸你白皙的脖颈,力道控制得很好,会留下痕迹,却又不至于太痛,更多的是酥酥麻麻的快感开始蔓延,你不由得蜷起脚趾。吊顶的灯太晃眼,你刚说出“d”的音节,晓彷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操控红蛇去关了它。……不得不说这个头发真的很便利,你不止一次这么想道。只是这种能供你思考的闲暇相当短暂,想法诞生的下一秒,你感受到自己胸前的衣扣正在被解开。将手探到你的背后,他轻车熟路地解下你的胸衣,随后便开始揉弄你的两团柔软。
他缱绻的亲吻亦在继续,吻痕在颈侧接二连三地浮出,陌生的快感近乎将你淹没。你好不容易忍下来,霎时间又有股电流般的快感窜过全身。肩膀一跳,你禁不住叫出声,随后又羞耻地把脸埋在晓彷的颈窝。他轻笑着,安抚般吻吻你的发旋,说的话又流氓至极:“叫出来吧,我想听你因为我而难以自持的声音。”
你不轻不重地捶了下他的后背,骂人的词汇都不带任何威胁,更像是娇嗔:“……变态。”
“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不用看都知道这家伙露出了你最熟悉的那幅笑容:促狭的、带点坏劲,又该死的有魅力。可恶,摆着这张帅脸干嘛都像犯规一样,让人很难彻底生气。
你不敢抬起脸,然而黑暗之中的五感更是被无限放大。他亲吻你的声音,他触碰你胸脯的粗糙指腹,他揉弄你乳肉时故意磨蹭过敏感点的老茧,还有偶尔重重刮弄你乳首的指节,都让你难以忍耐,不断发出娇声,腰部扭动着,私处无意识地蹭着晓彷的下腹部。好陌生,这样的自己好陌生,这样的感觉也好陌生,你觉得自己快要坍塌了——不是那种毁弃意义上的坍塌,而是被不熟悉的浪潮打湿再吞没,被快感之兽拆吃入腹,溺进未知的深海里。以至于,你的声音都染上哭腔,“不要”从唇畔逸出来。
瞬间,晓彷停下所有动作,小声问道:“弄痛你了?那要不算了?”
“不是。”你终于抬起脸,转过头看着他,生理性泪水把你弄得泪眼朦胧,“只是……有点害怕。我以前从来没体会过这种感觉,感觉自己怪怪的,不像自己了。”
晓彷做了个深呼吸:“没事就好,但这种话不要再说了。”
“啊?为什么?”真不是你装傻充愣,而是你确实完全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看到晓彷耳朵红得要滴血。
“因为男的听不得这种话。”他简明扼要地概括出理由,容不得你追问,一把将你抱起,再轻柔地让你躺上沙发。很软,软得你几乎要陷下去,而在那之前,他先牢牢扣住了你的手。十指交错,每寸指缝都被填得满满当当,有种莫名的安心感。接着他又低头,细密的亲吻从锁骨落到乳尖,然后他直接叼住它,不轻不重地吮吸舔弄着。晓彷口腔的温度并不如肌肤那么凉,甚至可以说是温热的,包裹住你敏感的乳尖,引得你空着的那只手死死抓住身侧的靠枕,才不至于失去理智。左边和右边轮换着来,速度并不单一,慢的时候让你难捱地扭着索取更多,快的时候又让你抑制不住地呻吟着。
看着你基本习惯了原先陌生的性快感,他的指尖一路下滑,从胸前、到肋骨、再到肚脐,在碰到拉链时,晓彷低垂的眼帘忽而抬起。你对上他的眸,里面是灼得你挪不开眼睛的欲火。即便如此他也小心翼翼地探询道:“真的可以吗?”
你不厌其烦地点头,对他的体贴相当感激,心想不愧是我看上的男…鬼,嘴上却又故意逗道:“问这么多遍,你是不是不行啊?”
就算是你也知道这句话不能乱说。果不其然,晓彷额角的青筋肉眼可见跳了两下,然后他唰啦一下拉开你的裤链,三下五除二把你的下身剥了个精光。哦呼完蛋,你感到大事不妙,想逃又想起自己的手早就被扣住,现在只能硬着头皮面对这头被自己挑衅起来的猛兽。·
“绝对不要说一个男人不行。对男鬼说也不可以。”他咬牙切齿地丢下这句话,指尖探入你的私处。密林之间水流丰沛,他故意弄得咕啾咕啾作响,让你的羞耻心无处遁形。还好他没有再多调戏你,只是用指尖缓缓探索着,直到已然凸起的阴蒂被他捕获。碰到的瞬间你整个人差点弹起来——好歹你也看过不少小黄书,最基本的生理知识也有,然而真到了这种真枪实剑的环节,显然你的大脑根本未曾料到这种快感会如此猛烈。他的舌尖在你的乳首处画着圈,就是不接近中心点;指尖也是,仅仅是在阴蒂旁边摩挲、剐蹭,故意不想让你好过。欲壑难填,这种不痛不痒的快感让你的身体燥热不安,却又始终没法达到最高点。有时他甚至会故意加快速度,一旦你的叫声开始变大,他又会减慢。你真的急了,又不好意思开口,甚至扭着身子故意把敏感点往他那里送,然而无果。他总是巧妙地避开,在要把你送上高潮之际又一把将你拽下。你感觉自己快疯了。
这个……变态控制狂!流氓!混蛋!你在心里怒骂无数句,恨不得伸腿把他踹下沙发,但是在还未完全过去的酒劲和生理快感的双重作用下,你根本没力气这么做。
晓彷早就注意到你的急不可耐,见你无意点破,干脆主动出击:“怎么了?看你好像很不满?”
他还有脸问!你几乎是气急败坏地答道:“确实!”
“为什么?我觉得我技术不错啊。你的身体不也挺享受的嘛。”他倒是装得可怜兮兮,好像真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亟待你大发慈悲地告诉他。然而手上又故意将你略带粘稠的体液带出,在你眼前玩弄着,当作事实论据。简直流氓得无可救药。
“你自己心里……啊…肯定有数,问我干嘛!”
“怎么会!我真不知道欸—”
“你还…唔……!跟我装!”
“没有啊,天地良心,真的冤枉。”他委屈巴巴地看着你,手上动作倒是不停,惹得你词句都缀不成话语,总被不小心从喉口零落的呻吟打断,“你要是哪里不满意你跟我说,我肯定改。”
“你……!”看来他是要把耍流氓贯彻到底。既然这样,你索性也破罐子破摔。本来也不是什么矜持淑女,事到如今,羞耻心在这种快感折磨面前也一败涂地,“你要是真的行,那能不能……干脆点。要弄坏我、要听我叫、想让我在你面前失神,那你倒是动——”
你的话音未落,他就开始发起猛攻。舌尖嘬得乳首啧啧有声,阴蒂则被他循序渐进地按压着。刚刚退下去的快感之潮重又掀起,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汹涌。不出一分钟,之前漫长过程中积压的快感全都在刹那间爆发开来,你近乎失神,头脑中像是烟花在噼啪炸响,眼前的景色都朦胧,最后的瞬间几乎是尖叫出声。你不受控地痉挛着,好不容易攀上的快感之巅让你根本没法缓过神,只是不停地喘着气,浸在余韵中,湿漉漉地如同搁浅岸边、待人打捞的小美人鱼。不过在你的场合,赶来施以援手的并非王子,而是恶鬼。恶鬼显然也不打算救你,反而想抱着你和你一同沉沦深海。
你胡乱地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等回过神来,看见晓彷已经解下自己的腰带,随后他的阴茎也彻底弹出。看到之后你倒吸一口凉气,深感小黄书诚不欺我也——甚至不少小黄书都还算收敛了。你想到自己的身体待会儿要纳入如此庞大的巨物,讲真有点腿软,虽然你现在的腿因为高潮本来就软得站不起来了。现在跑……显然也来不及了,火是你点的,灭也得你灭,不然太不讲道理了,鬼都不如。你一边做着心理建设一边深呼吸,心里默念着要放松要放松,直到晓彷打断你:“那我先扩张。”
“啊。”你短路的大脑重又开始工作,“对哦,还要扩张。”
“不然就这么进去你肯定受不了。”他倒是很坦诚,坦诚得让你失语。最可恨的是,你完全理解他的自信。
“呃,话是这么说……”你用余光瞟着他的分身,看起来涨得相当厉害,想必不好受,“那个,要不我来帮你?”
晓彷眨眨眼,显然没弄懂为什么对话以高速急转弯偏离了他的预设:“啊?”
“生命在于尝试。”你冲着他严肃地点点头,更像是在对内心勇猛的自己点头,“快点,你先趴下。”
“没看出来,你这么渴望我?”晓彷迅速理解了眼前的状况,又恢复了调戏人的语调,“我还以为一直都是我单相思,没想到……”
你瞪了他一眼,转身跪下,俯身后身子前倾。你的夜视能力还算不错,适应黑暗后,对于眼前的景色基本可以捕捉个大概。你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男人生殖器官的实物,粗壮、饱满,怎么看都……有点勉强。你摇摇头把繁乱的思绪甩掉,深吸一口气,上手开始进行稚拙的套弄。那边晓彷也开始行动,先是单根手指,对你早就湿润得一塌糊涂的甬道来说简直绰绰有余。但他仍然极富耐心地抽插着,试图摸索到你的敏感点。你也不甘示弱,尽量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阳具,努力回忆着自己看过的小黄书,试图有样学样。先是用指尖轻轻按压着冠状沟,看到马眼处开始分泌透明液体,你猜自己至少没让他体验很差。
晓彷亦将第二根手指插入,未曾经受过异物侵入的甬道很紧,四面八方的嫩肉缠过来,光是想象之后的性事就让他头皮发麻。他极为缓慢地抽插着,指腹摩挲着内壁,总算触碰到那块有些粗糙的区域。怀抱着试试的心态,他用力一挑,顷刻间娇声与你的头颅一并昂起,手上的动作也停滞。这是什么……和刚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怎么停了?”晓彷故意催促着,“不是说生命在于尝试吗?这可还什么都没试出来呢。”语罢,他又将第三根手指插入。对你来说这已经是目前可以容忍的极限了。从未被人开拓的甬道相当狭窄,此刻却任由三根手指进进出出,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你面上飞红,咬咬牙继续手上动作,指腹微微施力,上下撸动着晓彷的分身。诚然,你技术实在称不上好,但凭着模糊的小黄书记忆和误打误撞蹭到的敏感点,再加上你是他心心念念思慕之人,他分泌的前列腺液愈来愈多。你对自己的学习能力都要肃然起敬了。
受到你的挑战,晓彷自然不甘示弱,抽插的速度虽然不快,却次次重点攻击你的敏感点,故意上挑、摁压、挤弄,让你数次弓起背脊、喘息不断。你手上的动作不停被打断,这让你颇为恼怒,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失了分寸把人家弄疼。你只能不断地加快撸动的速度,时不时逗弄着冠状沟。身下的快感不断堆积,有了前次高潮的经验,你已经差不多知道自己要不行了。然而晓彷似乎并未得到满足,柱身虽然颤抖着,不过以现在你敢采用的步调,距离释放大概率还没那么快。在熊熊燃烧的胜负欲的驱使下,你决定使出杀手锏——深深埋下头,舔了舔他的马眼。
伴随着柱身的抖动,大量浓精喷射而出。你来不及躲开,被浇了满脸。好奇地舔舔,也没有怪味……难道是因为是鬼,失活了所以和普罗大众意义上的精液不一样?晓彷的闷哼也被你听得一清二楚,你正想转头炫耀是你赢了,谁料接下来他开始集中刺激那块软肉。你的背越弓越高,呻吟旖旎娇媚,阴道不断紧缩、挤压着他快速抽插着的三根手指,最终你也颤抖着抵达高潮,花心处不由自主地喷射出大量爱液,淋了他满手。
你已经数不清这是你今晚第多少次想钻进沙发底永生永世不出来。你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找餐巾纸,却被晓彷不由分说地拽回腿上,恢复成近似最初你扒他衣服的姿势。他用纸巾轻柔地帮你擦着脸,眉梢、鼻尖、下颌,还有锁骨窝。而你则扯过他空着的那只手,用纸巾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每处缝隙。良久你们都未开口。
“对不起!”
直至两道声音不约而同迸发,恰巧交织相融,你们望望对方一同噗嗤笑出声。你顺势搂住他,紧紧贴在他胸前,闷闷地又重复道:“……对不起。”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晓彷抚摸着你的背脊,像是给小动物顺毛,“不如说我还挺高兴,证明我技术不错。本来我还担心自己会不会把你弄疼,看来我们相性还不错,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不是,他为什么可以一直说流氓话都不带停?只有你在害羞,未免太不公平。你忿忿地用牙啃了他的胸肌一口,留下圈小小的牙印,权当宣泄不满。晓彷倒也不恼,反而笑得更开心,全身散发着愉悦的气息。你忽的想起,这家伙是越受伤越强来着!
“什么时候还会咬人了?”他的手穿过你的发丝,捏住后颈揉搓着,让你想起叼着幼崽的大猫,“不过我蛮喜欢这种小情趣,你可以多来点。”
你被逗得语塞,索性缄口,不应他的耍流氓。他依旧轻轻地抚着你的发顶,叹口气:“下次不要舔了,你没必要做到那种地步。”
“还有下次?”你抓重点的能力向来很强。
“你不想有下次吗?我看你还挺——唔唔!”
他笑得眉眼弯弯,恨不得凑你耳边说后半句话,你自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眼疾手快伸掌堵住他的嘴。他静默两秒,就开始伸舌舔着你的掌心。怪异的痒感蔓延你全身,你最终忍不住悻悻地收回手,重又把头埋进他胸前。啊,胸肌的触感就是好。
你看不见晓彷的表情,只知道他的手不断往下,从后颈、到脊椎、再到尾骨。你咬着唇扭扭身子,思考着是不是中场休息结束了。谁知道接下来传入你耳中的话语惊得你抬起头:“今天就到这里结束吧?”
“为什么?”你脱口而出,意识到这样的问话显得你相当欲求不满。你强压住羞涩,试图理直气壮,“是我魅力不够大吗?还是你不行?”
“我说你啊,一个大招用两次也太轻敌了。”晓彷无奈地看着你,手指绕回前面,用指节轻蹭着你的下颌骨,“两者皆错。不如说相反,我怕我再做下去你会承受不住。想想看我都压抑多少年了,你有本事全盘接纳吗?”
讲道理,你是怕的,尤其是你刚刚已经勘察过敌情,知道那玩意儿确实并非凡物。只是这个时候听话退缩,又显得你很没骨气。你心一横,抓住他置在你颊畔的那只手,拽过他的手指含进嘴中,说起话来含糊不清:“我有没有本事,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哈哈…哈哈哈!”晓彷笑得前仰后合,再望向你时眼里是难言的炽热渴望,“你说得对,我最清楚。所以你的意思是想继续?”
“对啊。”你答得干脆,顺带又往他颈窝处蹭蹭,“谁怕谁。”
在你这么乱蹭乱动的期间,你早就注意到身下的阳物已然再度充血起立。再加上你刚刚的煽风点火,它似乎又涨大几圈,透明的腺液几欲滴下。晓彷再次将你放倒,这次你乖顺地主动握住他的手。你的甬道内泥泞得一塌糊涂,手指插进抽出带的水声不断,你羞愤交加地给了晓彷一脚:“要进就快点,不要磨磨蹭蹭。”
“是是。”再三确认其中的润湿程度,他将阴茎对准你的花心,“痛的话就说,不要忍着。”
“我知道……呃!”仅仅是进了前端,你就觉得有些酸胀,尤其是刚刚高潮过你的下体还很敏感。你不由得加大手的力度,死死扣住他,感受到那微凉的体温正因你而不断上升。他缓慢地挺进着,你死死咬住下唇,不想让自己出声。这点疼痛和你作战时遭受过的那些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是、但是——这种感觉太微妙。异物侵入带来的酸胀感是其次,还有你意识到的“合为一体”感更让你想叫。你身体的每个细胞、每处血管都在叫嚣、沸腾,你觉得自己正在燃烧,而他是炙烤你的欲火和情火本身。
“唔嗯…全进来了吗?”
“……还有一半。”
你欲哭无泪。晓彷用空着的那只手抚平你紧蹙的眉心,再揩去你额角因为疼痛而泛出的冷汗,语气里是你鲜少听闻的心疼:“放松点,快了,痛就咬我。”
随后他俯下身,双手都与你交握,方便你施力。你将腿缠绕着他的腰身,他继续深入,直至他的分身完全没入,他发出满足的喟叹。湿润的肉壁紧紧将柱身包裹,窄得让他现在就想射,但显然他不想当早泄男。
“痛吗?”
“还好。”
“痛的话就咬我,随便咬哪,不过别想让我停。”
“废话少说,要干快点。”你咬牙切齿,被填满后让你痛到快落泪的酸胀感和对更猛烈狂风骤雨的期待感两相矛盾,你只希望有什么能让你赶紧恢复正常,即使过程中你会发疯。
晓彷不再说什么,只是将身子再低了些,然后吻了上来。他的下身开始缓慢抽动,比起最开始纯粹的痛感,你开始感受到与之相异的酥麻快感。双唇交叠,你贪婪地吞咽他呼出的气息,下身贴合,他贪婪地索求你内部的温度。他不厌其烦地问你痛不痛,你拼命摇头,事实上你现在确实不太痛,不如说觉得还差点什么。兴许是察觉到你仍有余裕,晓彷眯缝起双眼,开始加快速度。交合处的抽插声、水液声与撞击声织出色情的多重奏,你闭眼任由感官被快感俘获,和身前的恶鬼共溺欲海。你再也无法屏住呻吟,每次撞击都将你喉口的话语顶得支离破碎,化作不成句的嗯啊娇声从唇齿间逸出。晓彷抽插时总是故意狠狠碾过你的敏感点,你难耐地弹起,呻吟随着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他肆无忌惮地撞击着你体内的最深处,几乎要将它操开。接吻仍在继续,他的舌缠住你的,你感觉自己快窒息。最后冲刺时他又加速,你尖叫连连——已经不是娇喘,而是尖叫——忍不住夹紧双腿,然后挺起身狠狠咬住他的肩膀。伴随着晓彷的闷哼,他终于缴械投降,精液浇上你的花心。而你亦被带上顶峰,痉挛着喘气,眼前白光一片。高潮后袭来的疲乏、究竟导致的困倦联手把你攫住,打架的眼皮也宣告休战,你感受着四肢百骸的酸软,落入睡眠前你想的最后一句话是:
以后再也不说男鬼不行了。
————————————————Fin.
Written by Kii.
- Author:你不曾同我在雨夜聽搖滾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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